宋槐安,只能是她的。
無論是作為計劃的一部分,還是其他。
宋槐安并不知道,一場圍繞著他的暗流,正在國內(nèi)和他所在的里約同時洶涌。
他只是感覺,詹流景最近看他的眼神,似乎更加復(fù)雜了。
那種審視和玩味還在,但好像又多了點別的東西。
一種近乎實質(zhì)的占有欲,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
是錯覺嗎,他不太確定。
詹流景依舊會帶他進行各種“生存訓(xùn)練”。
教他怎么在混亂的人群里保護自己,怎么分辨謊言和陷阱。
怎么在必要的時候,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解決麻煩。
這些訓(xùn)練,讓宋槐安感覺自己離過去的那個“宋槐安”越來越遠。
他甚至開始能在詹流景的指導(dǎo)下,用不算流利的PT牙語。
和本地一些不太友善的攤販討價還價,雖然每次都弄得滿頭大汗。
詹流景對此的評價是:“有進步,但還不夠狠,臉皮也太薄。”
宋槐安只能苦笑。
他天生就不是那種能豁得出去的人。
這天晚上,詹流景又帶他去了一個地方。
不是酒吧,不是市場,也不是什么訓(xùn)練場地。
而是一個……桑巴舞俱樂部。
俱樂部里燈光昏暗曖昧,強勁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里擠滿了隨著節(jié)奏瘋狂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
空氣中彌漫著汗水、酒精和廉價香水的混合氣味。
宋槐安被這陣仗驚呆了,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來這里干什么?”他幾乎要喊出來,才能蓋過音樂聲。
詹流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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