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花郁侮辱自己,看不起自己,如果有朝一日,能讓花郁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征服,宛如賤奴一般求著自己寵幸,就覺得十分解氣。他心中的渴望猛得升起來,卻又在認(rèn)清現(xiàn)實后迅速熄滅,質(zhì)疑道:“花郁的手段層出不窮,怎么可能會乖乖與我做那種事?”“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路京云露出了一副盡在掌控之中的表情,“花郁手段層出不窮,我卻比他更勝一籌。你只需要聽我的安排就行了。”幕勒聞言,只能按下心中的懷疑。事已至此,他只能乖乖聽從路京云的安排。他忍不住問,“你幫我,究竟有什么目的?”路京云從容道:“一,你回青山國后,要退兵。二,你們來大酆,是與棠國勾結(jié)了吧?棠國在大酆境內(nèi)放毒,勢必會引起懷疑,所以就與你們青山國合作,讓你們假借與神溝通之名,將放毒的嫌疑,引向大酆的皇子,動搖皇室,是也不是?只要大酆動蕩,青山國和棠國就能獲利?!薄澳?、你怎么知道?”幕勒聞言,大驚失色,“這些事,還是我代替花郁去與納蘭思協(xié)商的,只有兩國國主與使臣知曉,你……”這些內(nèi)容,當(dāng)然是書上所說。路京云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故作神秘道:“我懂得比你想象的多得多,幕勒大人,希望你能在后續(xù)的合作中,安分一點兒,不要耍什么花樣,否則即便你在千里之外,我也能取你性命。”幕勒立刻賠笑,“不敢,太子殿下神通廣大,我怎么敢?;??”路京云微笑,“我相信你會做出明智的選擇。到時候祭祀時,我要你揭穿棠國的陰謀?!蹦焕占贋殡y道:“堂而皇之揭穿棠國陰謀,這不是明擺著要與棠國決裂嗎?這……這不符合青山國的利益啊!”路京云反問:“難道幕勒大人你會是個為了國家利益,而損害自己利益的人嗎?”幕勒聞言,露出一個秘而不宣的笑,沒再說話。他知道,自己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配合路京云,在這里除掉花郁,然后安全的回到青山國。只要花郁不存在,他就是貨真價實的祭司。即便有人想戳穿他,也找不到花郁了。路京云見事情已經(jīng)談完了,就示意蕭乾將幕勒帶到他該去的地方。——想必,花郁一定等不及了吧!幕勒前腳剛走,路知月就忍不住湊過來問,“哥哥,你不會真心想和幕勒合作吧?”“怎么會?我只是借他的手除掉花郁而已。只要花郁消失,對付幕勒,不是輕而易舉?”路京云說著,抬手摸了摸路知月的腦袋。想起原著中,幕勒的那些令人發(fā)指行為,他就義憤填膺。他不想看到幕勒安安全全回到青山國,繼續(xù)禍害那里的小男孩。路京云趴在窗邊,由上至下遠(yuǎn)眺,看著花郁那邊的動靜。他看著蕭乾帶著幕勒,悄悄的潛進了屋子里,故意弄出了一些動靜。隨后,已經(jīng)往屋子里吹了迷魂香的花郁,聽到屋內(nèi)人抑制不住的下流申.吟,意識到屋內(nèi)的人終于因為迷魂香的藥效,而身體發(fā)熱、空虛寂寞了?;ㄓ艉敛华q豫的推開門,走了進去。預(yù)料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路京云,就沒興趣再繼續(xù)看了。他懶洋洋的收回眼神,禁不住打了個呵欠。 他從被窩里將小蛇撈起來,放到了床頭,然后招呼路知月,“睡吧,月兒,明日還有好戲看呢!”路知月越看那蛇,越覺不順眼。他扯了扯路京云的衣袖,“哥哥,我、我不敢與蛇一起睡?!甭肪┰茮]注意他的不悅,因而什么沒多想,直接撈起那盤成一個足球的小蛇,將其塞到了自己腳邊的被子下。隨后笑著安慰道,“那我把它放我腳旁邊得了,沒事的,它不咬人?!甭分掠行瀽灢粯?,不高興的咬著紅唇,“不過一個畜生罷了,哥哥怎么這般愛護?”路京云忍不住嘆氣。這幸虧只是一條蛇,要是一只貓,他肯定要讓它睡在自己心口上,而不是腳旁邊了。但路京云不敢說這些話。他怕被路知月這個小醋壇子聽到了生氣?!肮?,月兒,在哥哥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路京云說著,用誘哄的語氣繼續(xù)道,“那睡覺時哥哥抱著你睡好了,這你總滿意了吧?”“……行吧?!甭分乱桓泵銥槠潆y接受的模樣。雖然他表情看著不甚樂意,但他一爬上床,就迫不及待的鉆進了路京云的懷里,燦若星空的眸子亮晶晶的,鼻尖幾乎貼著路京云的鼻尖。沨 路京云:“……”他說會抱著路知月睡,但有必要挨這么近嗎?路京云張了張嘴,想勸路知月別這么粘自己,又不忍心開口。他用下巴蹭了蹭路知月的額頭,很快閉上了眼。第二日,路京云迷迷糊糊的醒來,感覺到似乎有人在啃自己腳趾。他睜開眼,茫然的眨了一下,才后知后覺,自己的腳趾的確正被咬來咬去。床上只余他一人。他打著呵欠,掀開了被子,看著正在咬自己大腳趾的碧環(huán)蛇,批評道:“一大清早的,你作什么妖呢?”雖然他雪白圓潤的腳趾正好卡在它兩顆毒牙之間,一點都不痛,但腳趾上掛蛇到底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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