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只要她出門陸安必跟在她身邊,他身手各個方面都是頂尖的,以他的本事,不可能這么一個男人窺視跟蹤她這么久,他一點都不會察覺。
然,事實又赤果果的擺在這里。
這個男人就是將她的生活習(xí)性,還有各個方面都摸得一清二楚的。
男人不回答她,就還是那么緩緩地喂著她吃東西,直到她搖頭,“我吃不下了?!?br/>
“要喝點湯嗎?”他這樣問。
戰(zhàn)景熙默了默,從剛剛到現(xiàn)在差不多有二十分鐘過去了,他都這么不急不緩的,為錢,他否認(rèn)了,為色?親了她的嘴巴和耳朵。
錢色都不急,那就是……
“你跟我前夫有仇?”
話音落下,她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炙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這么半天,你提了兩次他,是恨他,還是就對他這么念念不忘?”
“……”
戰(zhàn)景熙瞬間想把剛吃到肚子里的東西都吐給他,她抿抿唇,沒再說什么。
她怕自己說到什么會刺激到這個男人,因為他給她的感覺就是,怎么都是跟周硯川脫不了關(guān)系的。
房子里又安靜下來,聽不到他是在做什么,外面也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景熙猜測這應(yīng)該是在獨幢的別墅里。
所以,基本是沒希望會有人來救她了。
而等到陸安發(fā)現(xiàn)她不見,至少要到明天早上。
不,以這個男人嫻熟的做案手法來看,他敢這么瘋狂的一個人就把她擄到這里來,他肯定早就想好了要把她藏到哪里。
陸安就是發(fā)現(xiàn)她不見,也不可能會很快找到她了。
她越想越不安,也越想越委屈,也弄不明白自己什么時候就招惹上了這樣一個變態(tài)?
眼睛一點都看不到,又保持著這個姿勢這么老半天了,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僵硬酸疼的要命。
眼淚就這么一滴又一滴地落下來,為什么總是要這樣對待她?
這個時候她本來是應(yīng)該在舞臺上演出的,為了這場巡演,她每天都在家里練好幾個小時的琴,甚至做夢都是在看琴譜。
什么都突然沒有了她也都接受了,為什么就只是出來散個心而已,還要碰上這樣的變態(tài)?
“我還沒對你做什么,你就哭?”頭頂又響起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
“這樣綁著我還算沒對我做什么嗎?”戰(zhàn)景熙失控地沖他叫嚷著,“你們男人為什么做什么事都要用這么不入流的手段?我一沒得罪你,二沒招惹你,你干嘛要綁架我?你跟我前夫有仇你去找他啊,你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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