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瑛腳步停下,回眸盯著那道聲音的主人,一雙深邃的眸瞳隨著逆光黯下,蟄伏其中的凜然戾氣好似一把利刃只朝著章渃渃剮去。
剛剛囂張的章渃渃錯愕的盯著謝容瑛,臉上更是驚怒交集。
驚的是謝容瑛敢回頭。
怒的是謝容瑛敢這樣直視她。
“章姑娘剛剛是在說我嗎?”謝容瑛面不改色的盯著章渃渃,那直面的追問讓在場的人都是一愣。
畢竟像這種情況,許多時候許多人都選擇沉默,不過一些話言話語,過多計較就是牽扯到了家族。
偏偏謝容瑛不沉默,還問了出來。
而章渃渃本就因著謝容瑛的眼神給刺激到,自來驕縱的性子也不會把謝容瑛放在眼里,所以想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謝家長女。
奈何在剛要開口的時候被薛夫人給制止:“渃渃,還不快給秦少夫人道歉?”
“姑姑!”章渃渃咬牙不服氣的喊道。
薛夫人臉色冷了下來。
章渃渃見狀,眼中閃過怯意,不情不愿地與謝容瑛說道:“剛剛我沒有說你?!?br/>
謝容瑛眉目軒然,揚唇一笑:“想來章姑娘說的也不是我,畢竟英國公府的姑娘不會這么沒教養(yǎng),不過還是勸告章姑娘一句,小心禍從口出?!?br/>
說話間,謝容瑛的視線又落在薛夫人的身上:“先走了薛夫人?!?br/>
薛府人頷首。
待謝容瑛離開后,章渃渃不滿的看向蔣樺兒與蔣姝兒姐妹倆:“你們倆怎么回事,這個女人都勾搭上你們的六叔了你們還如此淡定?”
“渃渃,她畢竟是我姑母的兒媳,我們不太好說什么,更何況這其中還摻和了我們六叔?!笔Y樺兒有些為難的說道。
章渃渃最是看不上蔣樺兒的猶猶豫豫,冷哼:“你們蔣家與秦家可真有意思,一個勇毅侯府嫡長媳居然與永勤伯爵府的六爺有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br/>
“渃渃,這可跟我六叔沒有關(guān)系,原本我姑母就沒有打算讓謝容瑛前來,誰曾想這個女人非要跟著,聽你剛剛那么一說,想來是謝容瑛知曉我六叔要來開寶寺,不然也不會剛來開寶寺就與我六叔會面了?!笔Y姝兒反駁著。
章渃渃不解:“謝容瑛都有這樣的心思了,為何你姑母還容忍謝容瑛給她做兒媳?”
“謝容瑛在沒有嫁到勇毅侯府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子,之前聽母親說,謝容瑛知書達理,孝敬長輩,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結(jié)果進了勇毅侯府的大門就變了樣,前幾日還給我姑母氣得都病了?!笔Y姝兒越說越氣憤。
“都這樣了勇毅侯府就忍著?”章渃渃不可思議的盯著蔣姝兒。
蔣姝兒還打算說什么被蔣樺兒給制止,蔣姝兒不服氣的說:“姐!”
薛夫人的視線在蔣家兩姐妹身上掃了一眼,審視的目光收回后,說:“渃渃,先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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