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說完,我一開始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琢磨了一會就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極為嚴(yán)重。生老病死,是人類最正常的一生,可是如果這七件寶物組合在一起,真的可以讓人返老還童、起死回生的話,那可就太可怕了。我越想越覺得難以接受,就問許新道:“那你打算怎么辦,找出這些寶物并且銷毀嗎?”“也沒有別的辦法,這件東西本身就不應(yīng)該在世間存在,本來隱沒在人間也就無所謂了,可是偏偏有人想把它找出來,這是我的失職所引起的,所以我一定要追查下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的野心得逞?!痹S新說完,長嘆了一口氣。我覺得這倒是個好機會,正好我也在查找事情的真相,如果我能跟著他一起,有這么一位高人相助,那以后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想到這里,我繼續(xù)說道:“許先生,你也知道,我莫名的就被卷入到這場風(fēng)波當(dāng)中,現(xiàn)在很多與我有關(guān)系的人都失蹤了,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所以,我希望你能讓我跟你一起去完成之后的事情?!薄靶∽?,這里面的水太深了,我勸你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比較靠譜?!边馈@么一說我就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六寶留給我的字條也是這樣說的,看起來許新還真的知道些什么事情,并且這事還很不簡單?!霸S先生,你能把你查到的事情告訴我一些嗎?”我懇求道。許新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些為難道:“以后有機會再說吧,我現(xiàn)在需要先把這個地方的古墓查清楚。”“難道,這個古墓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有關(guān)?”“當(dāng)然,不然的話你認(rèn)為我會來這里嗎,不瞞你說,這個李教授也有一張那印刷的畫卷,我覺得,官方的人也已經(jīng)開始介入了?!蔽铱?,這可就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本來一些盜墓組織和非法團伙、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現(xiàn)在如果連李教授這樣的身份也介入進來,以后可就更加難查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痹S新沒再多解釋,打開車門就下了車。我跟著他一下去就發(fā)現(xiàn),到處都是飄起的塵土,捂著鼻子朝孤兒院的房子望去,就見到整個房子基本就坍塌的差不多了,剩下最后的一道墻還立在哪里。李教授一直就站在離我們車不遠(yuǎn)的地方指揮,見到許新下來,就后退了幾步說道:“許先生,就快要清理完畢了,等一下挖掘出來,即將真相大白?!痹S新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而是再去打量那拆遷一樣的現(xiàn)場。李教授說的沒錯,過了沒多長時間,就見兩輛挖土機開到一邊停了下來,待到灰塵散去之后,眾人就朝著那被挖開的地點走了過去。到了近前我就發(fā)現(xiàn)大部分墻體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房子中間露出來一快空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挖土機挖出了一個兩米多深的坑,隱約的好像有個洞口露了出來。李教授看了一會就對一名手下說道:“好了,叫工人們過來干活吧?!蹦侨宿D(zhuǎn)身朝著孤兒院外面走去,沒多會功夫,他就帶著大概二十幾個農(nóng)民工打扮的人走了回來。這時候我真是深深的感慨啊,這考古隊確實是很牛,挖墓都可以雇農(nóng)民工干活,同樣都是下地尋寶,怎么和我們的差距就這么大呢?這群農(nóng)民工到近前之后,在一名考古隊員的指揮下,拿起工具就開始跳進那坑里,對著那隱約露出來的洞口開始挖掘。許新見挖掘完畢還需要一些時間,便和李教授說了幾句話,就轉(zhuǎn)身朝回走。我不知道他想去干嘛,也顧不上再去看,跟著他屁股后面就開始追。等到了他旁邊,我就問道:“許先生,你這是要去哪,不會又要去休息吧!”許新瞅了我一眼,道:“你還真的是粘上我了,這又跟著我干嘛?”“我不都說了嘛,以后我就跟著你了,你上哪兒我就上哪兒?!蔽覉詻Q的說道。許新被我說的竟然樂了,笑道:“你這個人倒是蠻有趣的,好吧,我現(xiàn)在要去吃飯,你要是也餓了,就跟著來吧!” 我看了看表,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還真的是覺得有些餓了,于是就準(zhǔn)備跟著許新去蹭飯吃。兩個人走到了孤兒院外面,上了一輛大巴車,我竟然發(fā)現(xiàn)這大巴已經(jīng)被改裝成了餐車的模樣,有兩個阿姨正在忙乎著飯菜。也不用許新招呼,我直接就打了一些飯菜,非常勤快的端到許新面前。他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我看著這飯菜的樣子沒什么胃口,就簡單的吃了一些。吃飯的途中陸續(xù)的有人進來,我也沒法和許新說話,等到我二人吃飽了返回現(xiàn)場以后,就發(fā)現(xiàn)坑已經(jīng)被挖掘的很大了,農(nóng)民工全部陸續(xù)退了出來,并且在洞壁上搭上了繩梯,那李教授正慢慢的順著繩梯向坑里爬下去。我走到坑邊一看,下面露出來一個長方形的物體,赫然就是一口漆黑的石頭棺材。這時許新就對我說道:“你沒資格下去,就在這里等著吧!”說完他也下到了坑里。我見李蕊兒和其他的考古隊員都陸續(xù)的跟了下去,心里很是焦急難耐,可是我真的就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讓我在這看,估計就是照顧許新的情面了??脊藕捅I墓不同,這些人視這棺材就如寶貝一樣,全部用小刷子輕輕的刷掉棺材上的泥土,我心想:這要是換了我和梁子,估計早就直接去撬那棺材蓋子了。陸陸續(xù)續(xù)的又忙乎了一個多小時,期間許新就一直站在坑里眾人的旁邊,沒有說話也沒有動??粗烙嫴畈欢嗔耍抢罱淌诰妥哌^去對許新說了些什么,看樣是詢問了一些問題,我見許新簡單說了幾句話,并朝著石棺點了點頭。李教授就像是接到了命令一樣,立刻揮手招呼眾人拿工具,看樣子是要開棺了。我彎著腰站在坑邊,對下面的事情看的非常清楚,就見一部分考古隊員,把一根根猶如小鐵鍬一樣的東西插進棺材蓋的縫隙里,然后數(shù)完一二三后同時用力,那石棺的蓋子就吱嘎一聲被撬開了。我沒想到這個石棺的個頭看起來不小,棺材蓋卻是這么容易就被打開了,與此同時我見到站在一旁的許新微微的搖了搖頭,好像是對什么事情不滿意一樣。隨著棺材蓋的縫隙越來越大,最后就慢慢的被推到了一旁,本來我以為會看到一具骷髏或者干尸一類的東西,可是沒想到大家看清楚棺材里的真實面目之后,竟然全部都愣在了當(dāng)場。我完全沒有想到,這石棺里雖然看起來好像有一些陪葬品,可卻根本沒有尸骨,完全可以說是一具空棺材。李教授顯然也是有些不可思議,走上前去仔細(xì)的打量了一番,估計還是沒有找到尸體,莫名其妙的轉(zhuǎn)身去看許新。我覺得許新倒是沒有我們這么意外,走上去看了幾眼,就對著李教授說了些什么,聲音比較小,我也沒有聽清。李教授聽完,好像是恍然大悟的樣子,于是向其他隊員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跟著許新一起就爬了上來,朝著一旁停車的地方走去。其他考古隊員開始慢慢的整理棺材里的東西,我見也沒什么意思,就又跟在許新屁股后面,想聽聽他倆說些什么?這時就聽見李教授說道:“還是許先生高見,早就猜出這個棺材是空的,等一下東西整理出來,我們查看一下就會知道,那失落的民族到底是否真的存在。兩個人邊走邊對話,我卻聽的云里霧里的,什么失落民族,什么消失的部落,完全摸不著頭緒。這二人走到一輛中巴車前,打開車門就上了車。我看到這車?yán)锏牟季?,估計?yīng)該是臨時辦公室一樣的地方,剛要跟著上去,就見許新回頭說道:“你留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說。”接著就關(guān)閉了車門。我這個氣啊,心道:你們這也太欺負(fù)人了,也不讓我下坑,也不讓我上車,這樣對待一個盜墓賊你們于心何忍……埋怨歸埋怨,我也知道自己沒有一個正式的身份,最多就是一個看熱鬧的選手,沒把我趕到現(xiàn)場外面去就不錯了。我站在中巴外面郁悶的左右徘徊,陸陸續(xù)續(xù)的就見有考古隊員捧著一些小箱子送到車?yán)铮瑏韥砘鼗氐氖畮滋?,這才慢慢的安靜下來。我又焦急的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那緊閉的車門終于打開了,許新面無表情的跳了下來,跟在后面的李教授卻是滿臉的笑容,好像特別開心的樣子。 兩個人下車之后,就見李教授握著許新的手道:“這次真的是多虧許先生幫忙了,我非常感謝您能夠答應(yīng),那今天就先到這里,您先回去休息,等事情定下來之后,我派人去通知你。”許新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話,轉(zhuǎn)身就朝著自己的車走去。他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見我傻愣在當(dāng)場,隨即轉(zhuǎn)身說道:“怎么,你不想走,還打算在這里過夜嗎?”我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大喜,屁顛屁顛的跟著許新就再次上了他的大奔。這一次他沒有去后面,而是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看樣子這老小子竟然沒用司機,是自己開車來的。我剛坐上副駕駛關(guān)好車門,許新立刻將車啟動,隨即就是一腳油門,奔馳車快速的沖到孤兒院外,沿著大路開始飛快的行駛起來。我簡直被他的舉動驚呆了,沒想到這許新年紀(jì)一大把了,開車卻是這么猛,等車跑出去了幾百米以后,我扭頭去看他,就發(fā)現(xiàn)本來面無表情的許新,突然‘噗哧’一下笑出聲來。我心道:什么情況啊,這老家伙是精神病嗎?簡直太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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