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黑臉說完,我就更加驚訝無比,真正的軍方不是海叔嘛,這怎么又冒出來一支?可是隨即想到在‘萬蟲山’路上的那個八卦古宅里,花襯衫一行人的表現(xiàn)實在是勇猛無比,好像個個都不怕死的樣子,難道真的讓黑臉猜對了,他其實也是某支一直隱藏身份的特殊部隊?周歡安靜的想了一會,皺起眉頭說道“我覺得隊長猜的很有道理,可我還是不明白,即便他們真的是軍方,為什么又要和我們合作,這就更加不符合邏輯了???”“呵呵呵……”黑臉冷笑兩聲道:“這個問題,估計就是因為邱野和梁子的原因了,梁子老爹的身份到現(xiàn)在為止都是個迷,那所謂的海叔,到底代表的是哪一方,實在是難說?。 蔽衣牭迷评镬F里的,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卻也沒縷出頭緒,情急之下問黑臉和周歡道:“這事先放一放,我還有一件事情想知道,既然你們這次行動都帶著高層來的,那么你們真的打算啟動那件神器嗎?”她倆估計都沒想到我會這么問,周歡低著頭沒有回答,黑臉過了一會才緩緩說道:“這是我們的宿命,我們天生就不能夠做普通人,這件事情我無法給你答復,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敢保證我到底會做出什么?!蔽衣犕臧底孕老玻灰麄儧]有絕對的恒心,就說明也許會真的站在我這邊,這次行動哪一方的目的都是啟動神器,只有我們是想要破壞。三個人正準備繼續(xù)探討,就突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宦暠瘧K的叫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半天十二點,這一聲把我們?nèi)紘樍艘惶?。黑臉和周歡反應(yīng)力極強,二話不說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我跟下去的同時就覺得莫名的緊張,因為那叫聲實在太慘了。雙腳剛剛落到沙地上,又一次無比悲慘的叫聲傳來,憑感覺是花襯衫隊伍的方向,我們立刻跑了過去。此時花襯衫的隊員全都出了帳篷站在現(xiàn)場,借著汽燈的光亮我就發(fā)現(xiàn),有兩名隊員正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嘴里撕心裂肺的哭嚎著?!霸趺戳嗽趺戳耍俊敝軞g急促的問花襯衫道?;ㄒr衫臉色冰冷,指著打滾的兩個人說:“還不清楚,我讓手下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看他們的樣子,像是被什么東西攻擊了?!薄鞍??”我不禁渾身一震,這花襯衫的手下個個都是硬漢,一般的傷口他們絕對不會叫出聲,可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疼的死去活來,卻又沒發(fā)現(xiàn)他們?nèi)备觳采偻龋@特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子和許新也急促的沖了過來,見到不是我受傷,他們本來緊張的臉才漸漸緩和下來?!罢厥掳。@大半夜的?”梁子莫名其妙的問道。花襯衫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好像做出什么重大決定似的對手下喊道:“上去看看,注意安全?!泵钕逻_后,立刻有兩名隊員舉著匕首走了過去,他們?nèi)际墙y(tǒng)一的彎腰半蹲前行,這是標準的防御姿勢,看來黑臉猜的沒錯,這些人還真的有些像是特種部隊。此時那打滾的兩名隊員已經(jīng)快要休克了,雖然身體還在扭動著,可嘴里卻已然發(fā)不出聲音,痛苦的憑借毅力掙扎著?!暗纫坏取鄙先z查的人剛要靠近的時候,就聽一旁的許新大聲制止道。他說完向前走了兩步,近距離打量了一會地上的人,隨后面色冰冷的說道:“不要過去,他們是中毒了。”“先生,還請你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么回事?”花襯衫面對許新這等高人,說話還是很客氣的。許新撇了他一眼道:“具體還不清楚,看樣子是被什么毒蟲之類的咬傷了,你看他們的臉?!痹趫龅娜巳汲莻z人的臉上看去,之前因為光線原因我沒有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幾乎快要死了的人,臉色赫然已經(jīng)發(fā)紫,看上去無比的詭異?!斑€有得救嗎?”花襯衫焦急的問道。許新沒有回答,卻是回頭看了看我道:“不清楚,不過如果他肯幫忙,或許還有一絲希望?!笔裁匆馑??我見大家都無比意外的看著我,立刻就懵了,也不知道這老道搞什么鬼,我哪里懂得解毒的方法?;ㄒr衫深吸幾口氣,走到我面前說道:“兄弟……如果你真的有辦法,還希望能夠救救他們,畢竟……畢竟我們現(xiàn)在是合作關(guān)系。”我簡直就的啞口無言,我特么不是在乎什么關(guān)系問題,關(guān)鍵是老子根本就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更別說解毒了。 花襯衫見我沒回答,咬了咬牙道:“如果你有什么條件不妨說出來,只要不是特別過分,我會考慮答應(yīng)?!薄按螉W!”我無奈,只好對著許新吼道:“老大啊,你這又是鬧得哪一出,我哪里會解毒??!”許新邪惡的笑了笑,回道:“我也只是猜測,想看看你的寶血有沒有這個作用?”我一聽就傻眼了,原來這個老不死的,是想試探一下我的血液,看看除了能驅(qū)趕蟲蛇以外,能不能有解毒的功效。我倒不是心疼自己的血,只是對這老道的做法有些生氣,先不說他是不是為了個人利益,如果治不好,我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見大家都無比期待的看著我,一時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周歡見我為難,走過來輕聲說道:“要不就試試吧,就算救不了,我想大家也不會怪你的?!被ㄒr衫見周歡也來勸導,立刻放下之前那不屑一顧的樣子,朝著我誠懇的點了點頭。我舉目去看那地上的兩個人,此時他們早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只有身體還在不停的抖動著,眼看就要不行了。一狠心,我便對著許新怒聲道:“要我的血沒問題,那你總得告訴我怎么救吧,是喂給他們吃,還是給擦身子啊?”許新立刻對花襯衫道:“你們有藥箱嗎?找個注射器過來?!被ㄒr衫大喜,立刻讓手下去找,時候不大,一名隊員托著一個沒開封的全新注射器走過來遞給我。我接過來就又為難了,要說讓我給自己來一刀,這點膽量我還是有的,可是注射器這東西,我卻是不知道該怎么用。還是周歡體貼,見我為難,直接過來拿起注射器,打開包裝后便擼起了我的袖子,溫柔的說道:“可能有點疼,你先忍著點?!币娛亲约豪掀庞H自動手我就放心多了,周歡很輕易的就在我身上抽了半管血,隨后問許新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許新指著那兩名不明死活的隊員道:“分別注射進他們的血管里,能不能救得活,就只有看他們的造化了?!敝軞g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手套帶好,走過去用一只手操作,很快就把我的血分別給他們注射了進去。此刻,所有人都圍在兩名傷者周圍,誰也沒有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等著,過了好長時間也沒見他們有什么反應(yīng)。我一看沒戲,氣憤的說道:“這就特么是扯淡,我的血又不是靈藥,怎么可能救得活?!逼鋵崗男睦砩衔疫€是希望有效果的,可是害怕再留下來會更尷尬,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周歡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無比驚喜的說道:“快看快看,有效果了?!蔽伊⒖剔D(zhuǎn)身,發(fā)現(xiàn)那倆人還是如尸體般躺在地上毫無醒來的跡象,轉(zhuǎn)頭莫名的問周歡道:“你什么情況,這事也能開玩笑?”“我沒有開玩笑,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不發(fā)抖了嗎?”周歡肯定的說道。哎呦……我就盼著他們能夠復活,可卻是忽略了這倆人一直發(fā)抖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難道我真的是寶血?周歡上前兩步蹲下身子,用帶著手套的手在兩人頭上分別摸了一會,起身興奮的說道:“呼吸正常,毒看樣是解了,只是比較虛弱,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醒來?!焙舻囊幌拢F(xiàn)場弱弱的響起一些歡呼聲,梁子無比開心的看著我道:“哎呀我擦,真特么牛掰,我看你是要成仙的節(jié)奏??!”花襯衫破天荒的放下自己傲慢的心,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后,就招呼手下把受傷的人抬回去休息?!白∈郑銈冞@群莽夫!”一旁的許新又一次制止了他們,氣憤的說道:“現(xiàn)在還不清楚是什么毒物咬的,要是此時那東西就在他們身上,你們是找死嗎?”剛要動手抬人的幾人立刻愣在當場,他們竟然統(tǒng)一的看向我,其中一個弱弱的說道:“這不有個寶血神人嘛,咬到再救唄!” 我這個氣啊,你們特么的拿老子的血當自來水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隨便浪費??!許新瞪了他們一眼,隨后對一旁的梁子說道:“徒兒,去把為師的寶劍拿來?!弊詮牧鹤娱_悍馬成功逃過颶風以后,他們就一直以師徒相稱,梁子聽后,立刻得令道:“好嘞師傅,你稍等便片刻,老子去去就來。”“噗嗤!”一旁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心想:這是特么什么輩分啊,哪有徒弟和師傅說老子的。時候不大,梁子舉著一把用布包裹著的桃木劍跑了回來,許新接過去以后,刷刷幾下解開布條,非常牛掰的耍了幾下后,便朝著傷者走去。當他用手里的木劍挑開其中一人的衣服之后,本來還傲慢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恐懼?!罢影煾福姷絻词至藛??”梁子大咧咧說著,就準備走過去看看。“不要過來!”許新突然大喊一聲,立刻起身向后退去,口氣生硬的對眾人喊道:“不想死的就離遠一點,趕快找東西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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