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見又被逼了回來,就徹底的憤怒了,我們的槍都是張壯隊伍留下來的,子彈還算比較充足。梁子一邊重新給槍添加子彈,一邊破口大罵道:“到底特么的誰啊,裝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出來,別看老子傷了一只腳,照樣整死你……”他大罵了幾聲見沒什么反應,這時子彈也裝滿了,氣急敗壞的對著天空就連續(xù)放了好幾槍,但是山還是山,草還是草,我們周圍一點變化都沒有。我被梁子這么一吵吵,突然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想法。先不說我們?yōu)槭裁醋卟坏侥潜K手電光的地方,那些鬼童也太過于奇怪了?之前我一直認為那孩子一樣的東西是一種鬼怪,見的次數(shù)多了才感覺有些不對,那東西雖然長的比較恐怖,可卻也都是凡身肉體,看著比較慎人,被槍打中也會斃命,應該不是什么亡魂之類的。最奇怪的是為什么它們攻擊到一半就消失不見了,只要我們朝著山坡手電光的方向走,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難道……難道它們是在驅趕著我們朝著一個固定的方向走?我把自己的想法和他們說了一下,周歡和梁子也都覺得有這種可能,為了證實一下我的這個想法,我們又朝著右手邊的方向走去。三個人舉著槍和手電小心翼翼的前行,估計走出去能有五十米左右,那悉悉索索的聲音又一次想起,很快一只鬼童就從草里跳了出來。這一次我們有所準備,三把手電同時照在它身上,我再次仔細的去看,就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雖然和人一樣是直立行走的,但是那兩只下垂的手越看越像是動物的爪子,只是比正常動物的要短一些,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最起碼覺得應該是一種動物,心里倒是放松了許多。這次大家沒有開槍,慢慢的退了回去,等再次面對著山坡上那盞手電光的時候,我就徹底的冷靜了下來,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想一想,不可再貿然行事。既然我的想法被證實了,我們三個覺得目前還是安全的,這一陣子折騰的夠嗆,于是就背靠背的坐在地上休息。我見周歡看著那山坡的手電光出神,也沒去打攪她,和梁子倆人點起煙開始抽了起來,仔細回憶著之前事情的經過……從我們埋葬了那些骨骸之后,就一直朝著一個方向前進,之后黑臉隊長莫名的獨自消失了,我想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事情,急著過去處理。再者從我第一次感覺背后出現(xiàn)涼風的時候,估計那鬼童就已經在我的肩膀上了,只是出于某種原因我沒有察覺到而已。緊接著那些所謂的‘食尸靈蛾’就出現(xiàn)了,那東西顯然沒有對我們造成危害,應該是被什么東西驚動了之后才集體飛起來,可能憑借它們本身的感知發(fā)現(xiàn)了那座大墳,這才紛紛圍上去覓食。轉回頭再去想那鬼童,在我肩膀上的那只僅僅是對著我吹氣,卻一直都沒有真正的攻擊我,后來就被遠處射來的子彈給打死了,之后有一只跳到了梁子身上,也是被那莫名的子彈給消滅了。雖然我們之后又遇到了好多那樣的鬼童,也被梁子和周歡打死了一些,可是這些東西自始至終就從來沒有對我們發(fā)起過真正的攻擊,按照它們行動的速度,想要消滅我們幾乎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最后:就該去考慮出現(xiàn)在山坡上的那盞詭異的手電光,我們?yōu)槭裁催@段路程就是走不過去,這個問題我一時間沒有頭緒,怎么樣也想不明白。抽完這根煙,我扭頭去問周歡道:“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周歡還是緊盯著那手電光,又看了一會說道:“現(xiàn)在我基本可以確定,山坡上的光一定是手電發(fā)出來的,但是看情況那個地方并沒有人,手電應該是放在地上或者夾在樹上的”我也抬頭去看,發(fā)現(xiàn)那手電光果然一動不動,覺得周歡分析的是對的,就接著問道:“然后呢,你繼續(xù)說。”“既然手電出現(xiàn)在那里,就肯定是有人故意拿過去的,這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隊長,但是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就不知道了。至于我們?yōu)槭裁醋卟贿^去,我想有兩種可能:要么就是我們原地不動,要么就是那手電光在移動?!敝軞g說完就站了起來,我和梁子也跟著起了身,三個人對著那手電光目不轉睛的去看,過去了好長時間也沒見有任何變化?!翱磥硎蛛姽庖苿拥倪@個邏輯可以被排除了,現(xiàn)在就是要證實我們?yōu)槭裁丛夭粍拥膯栴}了。”周歡一邊說著轉過身,看向了我們的身后。我不明白她想怎么證實,跟著她轉身問道:“原地不動不就是原地踏步嘛,這怎么證實啊,也不可能啊?!薄安粚Γ艺f的不是我們身體不動,而是無論怎么走,都會回到原地。”周歡說完再次轉身對著那山坡。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莫名其妙的跟著她轉了好幾圈,就見周歡朝后退了兩步對我倆說道:“現(xiàn)在,你們兩個用手電照著我,我就一直朝前走,到底是什么問題一會就可以見分曉了?!绷鹤釉尞惖膯柕溃骸靶∩┳?,你不會也要丟下我們不管吧?” 周歡沒有回答,我完全知道她不可能扔下我們自己走,就趕快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我去做就可以了。”“別爭了,我就是做個實驗,不會有什么事,你們倆原地等我就好,記住手電不要關,一直要照著我的后背?!敝軞g說完,也不再去理會我們,舉起手電端著槍就一條直線的朝前走,我和梁子也不敢大意,趕快用手電去照她的身后。漸漸的她越走越遠,身影也越來越模糊,最后我們只能看到她的手電光,慢慢的眼前就再一次恢復了平靜。又過去了五.六分鐘,還是沒見她回來,我就有些著急了,翹著腳把手電舉的高高的去看,可是除了雜草什么都沒有?!皠e找了,我就說她扔下咱們不管了嘛,看來小嫂子是打算拋棄你了。”梁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安慰的說道。我也懶的去理他,覺得周歡不會那么做,她要是想走,完全用不著使用這種逃跑的方式,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正在我二人萬分焦急,準備跟過去看看的時候,突然我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一聲嘆息,接著一個女聲說道:“看來,還是讓我猜對了……”這聲音來的太突然,把我倆都嚇了一跳,趕快轉身用手電去照,梁子甚至都把槍端了起來。等到看清楚之后,我就徹底的傻眼了,身后說話的人竟然是周歡,她正一臉無奈的對著我們苦笑?!笆裁辞闆r?你怎么會從后面出來了?!蔽亿s快上前問道。周歡好像有些沮喪,搖著頭說道:“我猜的沒錯,我們這里到山坡手電光的這段路,確實存在一些問題?!薄暗降资窃趺椿厥?,你從哪冒出來的?”我焦急的問道。周歡竟然又從新坐在了地上,拿出一瓶水喝了兩口才說道:“其實我別的什么都沒做,就是一直朝前走,最后就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蔽衣犓f完就徹底的糊涂了,什么叫走著走著還能回來啊,這也太難讓人理解了。周歡好像徹底的放松了下來,微笑著說道:“這件事看起來比較詭異,其實也不難解釋,首先鬼打墻會出現(xiàn)這樣的現(xiàn)象,再者就有可能是一種障眼法,只是無論哪種可能,我都沒有解決辦法,只能等到天亮了?!薄安粚Π。翘炝亮诉€出不去怎么辦?”梁子湊過去焦急的問道?!鞍滋煲且渤霾蝗ィ覀兙椭荒芘阒@些孤魂野鬼,長埋在這草叢之下了?!敝軞g好像完全放棄了,口氣中竟然有些取笑自己的意思??此@個樣子,我也有些傻眼了,我知道誰也不想在這樣一個地下埋著骨骸,天上飛著吃尸體的蛾子,草里還隨時能蹦出來鬼童的地方過夜,那完全就是一種折磨??墒菬o論是障眼法還是鬼打墻,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破解,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就聽見一邊的梁子突然說道:“哎,我倒是知道一個破解鬼打墻的辦法,就是用起來比較,比較……”我本來就心煩的要命,見他吞吞吐吐的就怒聲問道:“什么辦法,趕快說,你想在這過夜是怎么的。”“這個,是你讓我說的啊,我說了你可不許急眼?!薄澳阍趺锤鷤€娘們似的,到底說不說?”我實在是急糊涂了,忘了周歡還在場,看了她一眼,就見她正用特別鄙視的眼光看著我,好像是在說:就你也算是個爺們?梁子沒有直接說,而是貼著我耳邊低聲說道:“用童子尿洗眼睛,據(jù)說可以破解鬼打墻……”“我擦,你特么這也算辦法?”我聽完這個氣啊,直接就想去踢他。梁子早就做好了準備,立刻跳起來躲的遠遠的,大聲說道:“你看你看,說了不帶急眼了,這不你讓我說的嘛?!敝軞g問我怎么回事,我也沒回答,心想:先不說這辦法是不是太過于扯淡,即便真的管用,特娘的童子尿去哪里弄去,我是?還是梁子是?“什么辦法啊,干嘛不讓我知道?”周歡好奇的繼續(xù)問我?!皼]什么,他就是扯淡呢,這辦法可以直接排除不算。” “別啊,說出來聽聽,說不定就管用呢?!敝軞g還是不依不饒,非得讓我說出梁子的方法。我想了想雖然覺得太扯了,但是說出來倒是也沒什么,就把梁子的辦法告訴了周歡。她聽完倒是沒有和我一樣反應那么強烈,皺著眉頭認真的想了一會道:“我倒是也好像聽過這樣的說法,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是也不妨試試,說不定就真的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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