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大家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也來不及道歉,趕快大聲的把我猜測的事情解釋了一遍。梁子是最先理解的,聽完后大聲罵道:“特奶奶的,我就說咱倆這關(guān)系怎么可能動手,原來是那石頭在作怪?!薄叭飪好米樱阋矂e怪你邱野哥,他打你也是為咱們好?!彼f著,又去勸了李蕊兒一會。其他隊員聽完好像更加恐懼了,可是李教授卻是有些不信,弱弱說道:“這怎么可能呢,你說的這些,根本也不科學(xué)啊?”我見這家伙除了拖后腿,一點用都沒有,可是他那個年紀(jì)我也不好發(fā)火,冷冷說道:“李教授,你覺得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包括你的隊員們離奇的死亡,哪一件和科學(xué)掛鉤的?”李教授好像被我說到了痛處,一言不發(fā),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眼神中竟然慢是驚恐。我心想自己說的夠委婉的了,怎么還把他說成這個狀態(tài)??墒请S即我就覺得不對,因為不只是李教授一人,包括梁子在內(nèi)的其他人,竟然全都愣在哪里,眼神統(tǒng)一的盯著一個方向。此時我才恍然大悟,這些人原來并不是被我的話干楞的,他們看的方向其實是我的身后,也就是那鬼面佛石像的地方。我心里這個氣啊,大聲罵道:“告訴你們幾遍了,別去看那石像的笑容,你們特么的聽不懂嗎?”我以為他們又被那笑容迷失了心智,正想上去伸手再抽一輪,就見梁子上前一把把我拉住,隨即手上用力,直接給我轉(zhuǎn)了個身?!疤孛吹模氵€想動手嗎?”我的力氣沒有他大,掙扎著喊道?!澳憧纯矗?,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俊绷鹤油蝗徽f道。我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就見梁子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正指著我之前身后的那石頭雕像。抬眼向上一看,我的表情就立刻和他們統(tǒng)一了,我發(fā)現(xiàn)那本來一臉奸笑的石頭臉部,現(xiàn)在竟然有發(fā)生了變化。一會好像開心,一會好像大笑,一會又好像哭泣,簡直就好像在表演變臉??戳四苡袔酌腌姡揖陀X得頭暈?zāi)垦?,身體非常的不舒服,不過我這次有了心理準(zhǔn)備,狠命的掐了自己一下,隨著一陣劇痛傳來,總算是清醒了一些。我顧不上再去管他們,任憑這些人在原地發(fā)呆,趕快從地上撿起梁子的背包,伸手進(jìn)去摸出一個‘二踢腳’大些的土質(zhì)炸藥,這是那放山老把頭留給我們的。二話不說,我掏出火機(jī)點燃之后,隨著引線滋滋的冒著火星,我朝著石像跑了幾步,舉起炸藥,對著那鬼面佛的臉就扔了上去?!椤囊宦曊ㄋ庬懫?,雖然這東西攻擊力不大,但是在這無比安靜的山谷,卻依然猶如天雷般響亮。我就見所有人的身體都為之抖動了一下,除了梁子以為,竟然全部被這炸藥嚇得癱坐在地上。剛準(zhǔn)備上去安撫一下,就聽見梁子大聲叫道:“特娘的,那根本不是人臉,是蝙蝠?!蔽倚南肓鹤右欢ㄊ强椿ㄑ哿?,這也沒有山洞,這么會有蝙蝠。可是隨即朝著那石像看去,就見它的臉好像是被我的炸藥炸碎了一樣,正一塊塊的開始往下掉。我擦,什么情況啊?我直接就看傻眼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那掉下來的東西并沒有掉到地面上,而是全部又飛了起來,并且越聚越多,轉(zhuǎn)眼就變成一個旋轉(zhuǎn)的飛球?!按蠹铱炫堋蔽乙娗闆r不妙,趕快去拉地上的眾人。梁子和我一人拉兩個,但是還剩下一名隊員坐在地上,無論我上去怎么喊叫,他都傻傻的坐著,好像完全傻了一樣。此時我就覺得背后一陣陰風(fēng)襲來,轉(zhuǎn)頭一看,那蝙蝠群呼的一下全部散開,急速的朝著我們的方向沖了過來?!澳銈兿扰?,梁子,過來扛人?!蔽掖舐曭?qū)趕著李教授他們,并招呼梁子回來,把這名嚇傻的隊員扛起來。 那隊員此時已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不哭不鬧,只是傻坐在地上。梁子大罵著,雙手一用力,就將他抱了起來,隨后扛在肩膀上,立刻向前跑去,我在旁邊做策應(yīng),也是被這隊員氣的要死。由于跑的太急,汽燈都沒來得及拿,大家只好用手電照明,拼命的向前跑。眼看就要追上李教授他們的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停了下來,立刻大罵道:“停下干屁,等著喂蝙蝠嗎?”李教授背對著我們原地不動,一名隊員轉(zhuǎn)頭喊道:“跑不了了,前面沒路啦!”“???”我差異了一聲,心道:難不成這谷到頭了,到頭了就朝山上跑啊?怎么能說沒路了?快跑幾步來到近前,就見他們正用手電朝前亂照,仔細(xì)打量之后,我立刻皺起了眉頭,心想怎么會這樣,堵住我們?nèi)ヂ返?,竟然是一片圍墻。我此時也沒時間考慮是怎么回事,轉(zhuǎn)身就去看追擊我們的蝙蝠,一看之下就更是傻眼了,那些蝙蝠好像僅僅是路過一樣,并沒有朝著我們攻擊,而是上升了高度,顯然是朝圍墻上面飛去了。梁子氣喘吁吁的把那隊員扔在地上,大罵道:“特娘的,這群蝙蝠是逗我們玩嘛,這給老子累的?!蔽乙膊幻靼姿鼈?yōu)槭裁礇]有攻擊我們,但是想起這蝙蝠會擺出人臉的造型,并且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讓人迷失心智,心里就一陣陣后怕。危險解除,休息了一會,大家總算是恢復(fù)了正常,那名被梁子扛過來的隊員,在承受了梁子十幾個耳光之后,終于恢復(fù)了神智。此時李教授正舉著手電朝著圍墻不停的打量,我也仔細(xì)的上前查看,就見這圍墻明顯是石頭壘成的,不知道經(jīng)歷的多少年的風(fēng)吹雨淋,表面都已經(jīng)變得吭吭哇哇。圍墻的高度大概有二十幾米,再朝兩側(cè)照照,發(fā)現(xiàn)是一個弧形,我心想不會吧?難道這圍墻是一個圈,圈內(nèi)有什么東西?為了證實我的這個想法,又休息了一會,我就招呼眾人起身,朝著圍墻的一側(cè)走去,我認(rèn)為如果這圍墻真的是圍著什么東西,那就應(yīng)該在某個地點,有一個可以進(jìn)入的門??墒俏胰f萬沒有想到,這圍墻竟然如此的長,雖然可以明顯感覺是在朝著一旁拐彎,但是我們走了十幾分鐘了,依然沒有走完。梁子是連連澤舌啊,感嘆道:“這可比我的母校要大的多了,整不好這是什么神秘的部隊呢,要么就是外星人建設(shè)的。”“你快別提你的母校了,你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請不要說的那么慷慨?!蔽冶梢暤馈!澳钦Φ?,沒學(xué)歷不代表沒文化,那你說這圍墻是干什么用的,總不能是圈塊地種白菜吧?”梁子振振有詞。其實我腦袋早就大了,誰特娘的知道這圍墻是干嘛的,走了這么長時間依然沒到邊,長的簡直離譜。想歸想,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大家只能繼續(xù)走,等到東方漸漸的開始出現(xiàn)一抹朱紅,估計是天快要亮了。梁子走著走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不走了不走了,特娘的什么玩意,把圍墻建的這么長,有毛病吧?!边@一晚上,數(shù)著梁子最累,估計是真的有些走不動了,我見這段時間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就招呼眾人原地休息,準(zhǔn)備等到天亮再研究。大家唉聲嘆氣的坐在地上,一個個的都顯得無精打采,我暗自感嘆:這些人好好的在家待著多好,跑這來受這份洋罪。等抽完兩根煙后,天漸漸亮了,正在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見李蕊兒喊道:“咦,那是什么?”我被她說的一驚,渾身一抖就精神了許多,就見到李蕊兒正伸手指著遠(yuǎn)處的地面,一臉的莫名其妙。遠(yuǎn)遠(yuǎn)的我就發(fā)現(xiàn),理我們大概十幾米外的圍墻旁邊,有一小團(tuán)白色的東西,在這片灰蒙蒙的土地上,顯得非常扎眼。我起身走了過去,看清楚之后也跟著‘咦’了一聲,這白色的東西,竟然是一團(tuán)被捏成小球的衛(wèi)生紙。怎么會是這樣?我有些懵了,可當(dāng)回頭看見李蕊兒正朝著我這邊張望的時候,我就突然恍然大悟。心想:不會吧,難道這紙團(tuán)是李蕊兒扔的?我知道這女孩愛干凈,一路上時不時的拿出紙來擦手。 可是這紙如果真是她扔的,就能說明一個問題,于是我撿起這團(tuán)紙走了回去,伸手到李蕊兒面前問道:“你看看,這紙是你扔的嗎?”此時梁子正好醒了過來,見我拿著紙在那詢問,不滿的回道:“扔不扔能咋地,這鬼地方,你還想罰款??!”我沒有搭理他,朝著李蕊兒又問了一遍。李蕊兒仔細(xì)的盯著我手中的紙團(tuán)看了一會,稍微有些臉紅道:“好像是我扔的,怎么了啊邱野哥?!蔽夜烙嬎桥挛邑?zé)怪她,笑著說道:“我就是證實一下,是你扔的就好了。”梁子一臉不明的問道:“有病吧你,別告訴我你有這癖好??!”我無奈的苦笑著搖頭,道:“這是我在附近撿到的,如果是蕊兒之前扔的,那就說明一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圍著圍墻轉(zhuǎn)了一圈,但是依然沒見到門?!绷鹤诱UQ?,琢磨了一會才恍然大悟,立刻跳起來說道:“我擦,難道讓我猜對了,這特么圍墻,真的是外星人建的?”“滾一邊去吧你,什么特么的外星人?!蔽冶梢暤恼f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圍墻的中心,就應(yīng)該是‘鬼面佛’的墓了,之所謂沒有門,就是不希望讓人進(jìn)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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