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來的太突然,我嚇得全身都是汗,這要不是六寶反應(yīng)快估計(jì)梁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咬了。剛松了一口氣就感覺四周風(fēng)聲大作,眼看著幾個方向同時竄過來幾條大蛇,心想這下算是徹底交代了,有幾條命也不夠拼啊,閉上眼睛準(zhǔn)備等死吧!突然就聽見一個嘹亮的聲音傳來:“天地萬物,生之有根,死之有因,留情一線,方能成仙。”話音剛落,我睜眼就看見已經(jīng)來到近前的大蛇竟然齊刷刷的停了下來,雖然都擺出了攻擊的姿勢卻沒有像上一條蛇那樣直接開咬。發(fā)生了什么事?是誰在說話?這時就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的濃霧中隱約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他竟好像是踩著滿地的小蛇朝著我們的方向靠近,到了近前我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竟然是我們在‘雞鳴村’遇到的那個許家先生‘許新’。他怎么也會在這蜇麻嶺上呢?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每次遇到險境都有這貴人相助,這下算是有救了。許新穿著一身麻布黑衣,提著一盞燈籠來到眾人面前,他先看了看丟了魂一樣的梁子,隨即搖搖頭說道:“你們幾個人可真是膽大包天,怎敢闖入這靈蛇之地,還冒失的殺了那靈蛇之子,難道活的不耐煩了嗎?”這時候老路撲通一聲就給許新跪下了,滿臉淚水的哀求道:“仙人救命,仙人救命啊!”我也趕忙上前說道:“許老先生,我們也是誤入了這個石林當(dāng)中,我朋友好像著了魔一樣的胡亂殺蛇,您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趕快帶我們離開???”許新看了我一眼,又轉(zhuǎn)身看了看四周的蛇群隨即嘆了一口氣說道:“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這山中有一條銀身巨蛇,這些蛇群都是它的子孫,只要你們肯留下一個人做祭品,其它人便可安然無恙。”聽完他的話我直接就崩潰了,留下一個人做祭品?留誰?。看蠹叶际菫榱税l(fā)財(cái)一起出來的,這還沒怎么樣就要丟條性命。梁子發(fā)呆、老路跪著哭、六寶不說話,你特么讓我把誰留下喂蛇?無論把誰留下其它人也的心里也都過不去,急的我抓耳撓腮的剛想再求求許新看看有沒有別的什么辦法?只見他臉色一變,緊張的看著四周口氣焦急的說道:“你們幾個商量好了沒有,到底留下誰做祭品?我身上的驅(qū)蛇粉就快要散去了,這些蛇隨時都有可能發(fā)起攻擊?!币膊恢滥睦飦淼挠職?,心想算了,梁子和六寶都是有家的人,老路一把年紀(jì)了活的也不容易,就我這么一個沒親沒故的孤兒,既然一定要死一個,那留下我就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想到這我嚴(yán)肅的對許新說道:“許老先生,我決定自己留下做祭品了,你趕快帶著我的其它朋友離開吧!”說完我就覺得太扯了,自己什么時候擁有英雄的氣節(jié)了。許新很差異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最后好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一樣咬牙說道:“也罷,今天我就折幾年陽壽帶你們出去,但是這蛇群厲害的緊,最好能有處子之血方能活命?!蔽覄倓倯c幸了一下就聽見他說要處子之血,這不扯淡嗎?我們四個哪特么還有誰是處子??!我滿臉無奈的剛想告訴許新沒有,就看見跪在地上的老路突然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正色的對著許新問道:“老仙人,打飛機(jī)算不算處子?”我和六寶聽老路這么一問簡直驚呆了?我心想老路你搗什么亂啊,你都那么大年紀(jì)了怎么可能是處子?許新聽完老路的問話好像很困惑的樣子問道:“何為打飛機(jī)?”我見老路老臉通紅的說不出來,就去問他道:“老路,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這可是救命的事情,可別扯淡?。 薄拔?、我這一輩子從來就沒取過媳婦,也從來沒碰過任何女人,怎么就扯淡了?”老路很正經(jīng)的對我說道。我心想真是什么事情都能遇到,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就問許新:“是不是從沒和女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都算是處之???”“不錯,從沒進(jìn)過女兒身便為處子。”許新很確定的答復(fù)道。“那好那好,用他的血,他是處子。”我指著老路就對許新說,真的恨不得他趕緊施法把蛇群退去,這簡直是要了命了,再待下去不用蛇群攻擊,我們自己就該瘋了。許新聽完之后立刻從身上解下來一把桃木劍,我感覺比上次他用的要長出來許多,這把劍身通體墨綠色,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是寶劍的感覺。緊接著許新又掏出匕首對著自己的左手手心就狠狠的劃了一刀,把血涂在了桃木劍的一面上,然后他又拉過老路的手,在他的左手心也劃了一刀,把血涂在了劍身的另一面,隨著老路疼得呲牙咧嘴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這把桃木劍就像是通了電一樣,在這陰暗的濃霧之中顯得格外的明亮。血涂完之后許新雙手舉起桃木劍對著天空大喊一聲:“破”隨后對我們喊道:“躲在我身后,跟緊了?!比缓缶鸵娞炜找坏酪鄣拈W電亮起,許新對著蛇群就沖了過去,我們幾個拉著梁子緊跟其后。許新?lián)]舞著桃木劍跑在前面,劍到之處蛇群被他砍得全部向兩邊飛去,我覺得他的劍根本就沒有砍到蛇身上,就是那么揮舞幾下就把蛇群給分開了。大家看見有路了緊跟著不敢掉隊(duì),圍著石林跑了能有一百多米,眼前的蛇也越來越少,最后我就感覺眼前一亮視線立馬開闊了許多,濃霧沒有了,石頭沒有了,竟然包括許新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家也不敢停下,又向前跑了一段距離才都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我就問他們誰注意許新朝哪個方向跑了,幾個人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時候就又聽見天空傳來那嘹亮的聲音道:“此地兇險,速速離去,好自為之?!蔽覍χ炜者B續(xù)喊了幾聲‘許先生,許先生’也不見有回答,心想這老許也真的是個怪人,幫完忙就跑了,連讓我們說聲謝謝的機(jī)會都不給,這現(xiàn)代社會里,還就真的能遇到這些存在于傳說之中的故事。 又休息了一會我就來到梁子面前,用手拍了他的臉想看看他怎么樣了,剛拍了幾下就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怒吼道:“干特么什么玩意,你爪子欠啊,抽我干屁?”我一樂看來他是好了,這都能開口罵人了就表示沒事了。他剛吵吵完就見六寶上來一腳就給他踹倒了,還沒等他起來就又上去補(bǔ)了兩腳罵道:“還不是因?yàn)槟?,不讓你殺蛇你偏不聽,差點(diǎn)把大家都給整死?!绷鹤优榔饋頋M臉的莫名其妙道:“我不就摔死了一條小蛇嘛?咋滴了發(fā)這么大伙,我沒要整死誰啊?”我覺得他之前一定又是著了什么道了,從他那呆滯的眼神就能明白,于是就簡單和他說了說剛才的事情經(jīng)過,梁子聽完之后滿臉的不相信,隨后他看到六寶一身的蛇血才感覺我說的可能是真的。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我表態(tài)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去了,這次尋寶發(fā)生的詭異事件實(shí)在是太多了,雖然我還是摸不著頭緒,但是這尋寶之路必須停止了,不然接下來還不知道又會有什么更兇險的事情等著我們。除了梁子之外其它人都表示同意,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他一個人也犟不過我們?nèi)齻€,我到處看看這地方也不知道是哪里,但是明顯我們沒有來過,周圍全部都是一人抱不過來大樹,期間連根雜草都沒有。其實(shí)東南西北早就分不清楚了,大家休息夠了就收拾東西隨便找了一個感覺樹少的方向開始下山,我覺得只要是到了山下總會找到回去的路。一行人垂頭喪氣的走了也就能有個十多分鐘,眼前竟然出現(xiàn)了一顆非常粗的樹樁,比附近的其它大樹都要粗上許多,走到近前一看這棵樹明顯早就已經(jīng)死了,樹皮也沒有了,只有五六米左右的一截樹身,其它樹干可能早就腐爛在林中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顆樹樁的時候我那討厭的好奇心又一次出現(xiàn)了,伸手就用鐮刀丙對著大樹敲了幾下,‘咚咚咚’的聲音很悶響,估計(jì)這樹墩中心一定已經(jīng)腐爛成空的了。梁子這時候又開始精神了,非得要上去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說按照以往故事情節(jié)里來說,這大樹中心一定是最佳的藏寶之地。我是絕對不會讓他上去的,他那胡鬧的性格說不定又會惹出什么是非,就準(zhǔn)備繼續(xù)朝著山下走,這時候梁子就開始耍賴了,說什么自己的屁股到現(xiàn)在還腫著,剛才據(jù)說還差點(diǎn)讓大蛇給吃了,就這么回去實(shí)在是太丟人。正說著我們就感覺一陣山風(fēng)吹過,從樹樁的上面就傳來一聲:“啊嗚......”的類似狼嚎一樣的聲音,大家都抬頭去看,我就說一定是樹里面是空的,風(fēng)吹進(jìn)去的回音。梁子聽到聲音之后就更興奮了,說這一定是一種暗示,要不怎么偏偏這個時候刮風(fēng)呢,說著他就要起身向上爬,我一把把他給拉住說道:“行了行了,我上去看看,你們都在底下等著,里面要是什么都沒有咱就繼續(xù)下山?!北緛磉@樹墩就沒有多高,梁子在下面托著我,我伸手就能用鐮刀頭勾住頂部,也沒費(fèi)多少力氣就爬了上去。這個樹墩實(shí)在是粗的特別,頂上的直徑估計(jì)也得大概兩米,內(nèi)部果然是空心的無疑。我先伸進(jìn)去一條腿騎在上面保持平衡,然后從背包里拿出手電就向下照去。手電光線很強(qiáng),照下去能看的很清楚,樹洞口向下深入一段距離之后就好像是拐彎了,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樹樁的內(nèi)壁竟然非常的光滑,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層蠟一樣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看這個樣子倒是不像什么動物的居所,下去容易要是上來和就很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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