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鳳宜一夜好眠,睜開眼就看見宋辭安散開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玉白的x膛,還有那深深凹陷下去的鎖骨和高高聳起的喉結真是X感到一塌糊涂。
大早上一睜眼就被美sE暴擊,高鳳宜忍住要啃咬那X感鎖骨的沖動,她抬起眼見宋辭安雖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卻頻頻顫動,看起來竟有那么一絲調皮可Ai,她知他裝睡,嘴角g起了一抹笑,伸頭過去,對著宋辭安那淡sE唇瓣就輕吻了一下,然后在他驚詫睜眼后,笑意盈盈的跟他打招呼:“早啊,辭安!”一張如花笑臉如朝yAn騰空,一時間竟讓人不敢直視。
宋辭安被那抹粲笑晃得還有些愣神,高鳳宜卻已經越過他爬到床邊喊道:“不離不棄,伺候你家主子起床了!”
不離不棄聞言挑簾走了進來,他們就在外間守夜,里間昨晚沒有該有的聲音傳出,不離不棄面上沒什么表情,宋辭安的侍奴修竹卻有些面sE黯然。
高鳳宜讓不離不棄伺候著洗漱完畢,又和宋辭安用了一頓清淡的早餐,就起身打算回去了,宋辭安跟在后邊相送,等快走到主君院門口時,高鳳宜忽然停住了腳步,對著空氣喊道:“蕭夜,東西可拿來了?”
下一秒,蕭夜就捧著一個黑sE的描金木盒子,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托舉著遞到高鳳宜面前。
高鳳宜就著他的手,打開了黑盒子的蓋子,拿出一方白sE的四爪龍印,轉頭就塞進宋辭安手里,笑YY的對他說道:“吶,這是大婚那天忘了交予你的執(zhí)掌東g0ng的龍印,你且收好了。”
宋辭安捧著手里的龍印,有些怔然,不過他也只是恍惚了一下便將手里的龍印重新放回盒子里,蓋好了盒蓋,回身交給身后的修竹,然后對著高鳳宜深深一禮語氣鄭重的說:“殿下所托,夫不敢辭,辭安一定會代殿下打理好這東g0ng?!?br/>
“嗯嗯,我相信你!”
就在這一片祥和的時候,忽然有一身影唐突的向高鳳宜這邊沖了過來,很快又被另一道更快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高鳳宜轉身看去,見被蕭夜攔著的是一臉憤然的林斌,他見高鳳宜轉過頭來,不管不顧的就開始嘶吼:“高…殿下!你不是答應我不睡別的男人嗎???!你怎可以背叛我!殿下??!”
高鳳宜睨了上躥下跳的林斌一眼,轉頭對神sE莫名的宋辭安淡然問道:“沒有位份,卻敢對著我大呼小叫,還沒經同意就擅闖太nV主君的院落,按g0ng規(guī)該怎么處罰?”
宋辭安先是對著高鳳宜一禮這才挺起如芝蘭玉樹的身姿,淡聲答道:“對殿下言語無狀,杖十;擅闖主君院落,罰閉門思過十日。”
高鳳宜聞言頻頻點頭:“嗯,罰得有理有據,你就看著處理吧,我先回了?!?br/>
說著高鳳宜沒再看林斌一眼,帶著不離不棄和蕭夜三人就向自己的寢g0ng走去。
現在她想處理林斌易如反掌,不過要想如身T的原主人所愿,狠狠的整治林斌,卻要再等些時候。不過,現在她很高興林斌能自己撞槍口上,讓宋辭安可以借著整治他在這東g0ng立威。
本來,她特意在主君院門口才將龍印交給宋辭安,也是想當著這東g0ng里的各方眼目的面給他立立威,不想林斌這一來就將這立威效果翻倍了,這么神助攻的事,高鳳宜怎能不高興?
只是高鳳宜哼著小曲回屋后,蕭夜忽然主動出現在她面前,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上元節(jié),宋公子拔得頭籌時,你從頭到尾都沒看他,而是鬧著要我去拿最高的那根糖葫蘆。”
高鳳宜捂臉:大哥,看破不說破,咱們還能是朋友!
她那套說辭必須建立在她婚前就見過宋辭安且對他一見鐘情的基礎上,后續(xù)的發(fā)展才能合情合理,所以她搜遍原主的記憶,總算想起,上元節(jié)原主和宋辭安曾同框過。
真是上天助我!
想起了這段記憶,高鳳宜高興的一拍大腿,這才有了昨晚她在宋辭安面前的那番唱念做打。
但愿宋辭安沒有蕭夜的記X好……不,他肯定不會記得了,蕭夜那是日日盯著原主一人,能記得也不奇怪,而原主當時對宋辭安來說只是背景板里的一個路人,他怎么可能記得一個路人是面對著他還是背對著他,對,他肯定記不住的。
想到此處,高鳳宜一臉滄桑的拍拍蕭夜的肩感慨的說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戲,戲如人生,亦幻亦真,兄逮,做人啊,不要那么認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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