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新玩法?!笔鎷日酒鹕?,向兵士們借了表演用的鼓,看了一圈又挑中了一只細(xì)竹篾編的球籠,“新玩法就叫擊鼓傳籠。舅舅、駙馬、諸葛道長你們這沒有表演過的十來個,請各位拿著坐墊圍圈而坐。知雨背過身去負(fù)責(zé)敲鼓,鼓聲響,籠子在各位手中傳動,鼓聲停,籠子傳到誰手中,誰就給大伙兒露一手!”
規(guī)則講清楚了,十來個大男人面帶羞窘和尷尬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圍成了一圈。舒嬋把竹籠給了溫在恒,道“便從舅舅這開始吧!”
溫在恒抬眼看見小丫頭明亮的雙眸中一閃而過的促狹之色,心知她是故意捉弄他們尋開心,卻還是接了竹籠。
舒嬋挨著知雨而站,喊了聲開始,小婢女敲起了鼓,竹籠也開始快速的傳動。一時間,眾人除知雨外都盯著那竹籠,氣氛很是熱烈緊張。鼓聲停,竹籠傳到了冷巍手中。眾人叫嚷的叫嚷,鼓掌的鼓掌,冷巍托著竹籠詫異的望著知雨。知雨瞪大眼,忙揮著鼓槌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冷教頭,請吧!”舒嬋笑道。
冷巍別無他法,上場舞了一通冷家劍法,著實(shí)讓眾人開了眼,掌聲雷動。冷巍回到位置坐下,舒嬋抬手示意場內(nèi)安靜,道“為了更加有趣,游戲規(guī)則有變!鼓聲停,籠子傳到誰手中,誰就要接受懲罰?!?br/>
“什么懲罰?”柴峻問道。
“我都寫好了!”舒嬋示意彩墨拿上來。
只見彩墨手中捧著一個黑陶缽,缽里裝了許多小紙卷,每個紙卷都用彩色的絲繩系住中段。
“懲罰就寫在紙卷上,竹籠傳到誰手中,誰就從這缽里選一個。開始吧!”舒嬋不等他們再提異議,直接叫知雨敲響了鼓。
第一輪鼓停,竹籠落在了王五奎手里。彩墨捧著缽走到他身旁,請他選一個。王五奎瞅著彩墨娟秀的小臉嘿嘿笑著隨便捏了個紙卷,可打開一看,他就笑不出了。眾人都很好奇他選中的是什么,王五奎猛搖頭道“這不行!這不行!老子才不干!”
舒嬋趁他不察,抽走了他手中的紙卷,大聲念道“脫掉鞋襪,自趾!”
眾人頓時哄笑開來,王五奎嚷道“笑什么笑?有啥好笑的?反正我不干!這也忒損人了!”
柴峻憋住笑,虎著臉道“遵守規(guī)則,快點(diǎn)的!自個兒選的怪得了誰?叫你舔下腳趾,又不是叫你砍掉!”
王五奎哭喪著臉,叫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愛洗腳,腳臭得很,別熏著公主了?!?br/>
“無妨,我離王參軍遠(yuǎn)一點(diǎn)便是,你只管脫襪舔趾?!笔鎷日f著和彩墨退避到一丈開外的地方。
王五奎向李申求救,李申又是那句“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br/>
眾人都眼睜睜等著,王五奎無法,只得脫掉靴襪,抱著腳飛快地舔了一下。舔完就朝一邊“呸呸”的吐唾沫。謝彪笑得捂著肚子喊疼。王五奎是他的頂頭上峰,平時在軍營里吆五喝六強(qiáng)橫慣了,這下出了大丑,瞧著太解氣了!
鼓聲響,第二輪開始。竹籠傳得比以前快多了,人人都怕傳到自己這,拿到竹籠就跟拿了火炭似的,“嗖”一下就扔給旁邊的人了。第二輪竹籠停在了溫在恒手里,他苦笑了下,從缽里選了個紙卷,徐徐展開,舒嬋站在他側(cè)后,念道“大喊三聲我是……”
溫在恒眼眸微瞇,脧了一眼舒嬋,舒嬋訕笑道“這已經(jīng)算是抽到上上簽了?!?br/>
盛煦然湊過來,看到紙卷上的字,搖頭笑了笑。
在眾人無比期待的目光中,溫在恒手夾著紙條,淡聲道“我是傻蛋,我是傻蛋,我是傻蛋?!?br/>
眾人驚愕,原來……
能讓溫衙內(nèi)在眾目睽睽之下連說三遍自己是傻蛋,天下估計(jì)也就只有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能辦得到了!連方才的王五奎都覺得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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