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狼兩眼放光,雙手一拍:“這個好!砸車窗我有經(jīng)驗??!石頭撿大點的,砸的時候,力道才夠,玻璃刺在皮膚上,才刺得深!血流的才多!”
記者聽完,嚇得身體一軟。
他們要真這么對他,他還有命活嗎?
想到這,他對著皇甫玥連連磕頭,哭著求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求求們,饒了我這一次,我……我保證以后從們面前消失?!?br/>
“我回去以后就辭職,再也不當記者了。”
皇甫玥冷笑:“那欠刀狼的,怎么辦?”
一兩句求饒的話,就想把自己做過的這些事,一筆勾銷?
記者頓了下,看向西裝革履的刀狼,聲音哽咽:“想怎么報仇都行,我可以把百里瑾珍給我的錢,都給,我一分都不留。只求饒了我這條命,我還沒活夠,還不想死?!?br/>
這樣的人,刀狼見多了,他一向瞧不起這么懦弱的男人。
所以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
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記者,皇甫玥臉上忍不住動容,她一向同情心泛濫,見不得別人這樣。
但這個記者做的事,確實可惡。
過了一會兒,她就忍不住要走:“刀狼才是這件事最嚴重的受害者,我先去培訓室,們看著辦吧?!?br/>
說完,她看了皇甫七封一眼。
把刀狼身上的背包拿下來,抱在懷里,然后往樓道那邊走。
皇甫七封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過百里瑾珍,不是因為不恨這個人,而是因為他,她一直在忍,對百里瑾珍做的任何事,處處隱忍。
這樣的她,讓他心疼。
皇甫玥不忍心,刀狼也不想在計較,多惹是非:“少爺,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我沒意見。我還是先上去保護小姐?!?br/>
也就現(xiàn)在做了皇甫玥的保鏢,他才懂得收斂,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
要是換做以前,有人敢砸車窗害他受傷,他早就把對方往對方死里打了。
他剛走兩步,皇甫七封卻開口:“還不能走?!?br/>
“啊?”他回過頭,不解。
記者跟著他們的對話,一會提心吊膽,一會松了口氣,看到這,他的心又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皇甫七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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