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江赧是莫江赧,和她沒有關系?!碧坡滩蛔√鎱悄贽q解。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
從始至終計深年的表情都是冰冷的,聲音也是,冰冷的不帶有一絲溫度。
長久以來的商場險惡,他見識的實在是太多了,早已麻木。
“放心,我知道該怎么處理?!被亟o男人一個甜甜的笑容,唐曼曼還是打開了車門。
就在看到唐曼曼的那一刻,吳墨娟一直蓄在眼眶姐淚水終于掉下來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唐曼曼面前。
“計太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見我的。計太太,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不該厚著臉皮過來找你。但是,我現在除了找你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江赧垮了。今天股市剛開盤,集團的股份就跌下來了,全公司的人都辭職了,現在的莫氏集團只剩下一個軀殼。江赧他一生要強,茹果莫氏集團垮了他一定會活不下去的?!?br/>
“對不起莫太太,我下來見你但不代表我會幫你。莫太太,很抱歉,我不是圣人,我只能顧我自己及家人的生死。莫江赧能有今天全都是他的報應。別忘了,前幾天他僅憑一人之力把計氏和我害得有多慘?!?br/>
若不是因為莫江赧,她現在也不會以雙拐示人。
唐曼曼的話讓吳墨娟語塞。
看著沉默的吳墨娟,唐曼曼繼續(xù)開口,“莫太太,你是個好人,但這個世界上只容得下好人,容不下爛好人?!?br/>
該說的都說了,語落,唐曼曼不再給吳墨娟哀求的機會,轉身在計深年的幫助重新回到了車里。
“怎么了?我的妝花了嗎?”剛上車,唐曼曼轉頭看著從上車后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的計深年,一抹.紅暈不自覺爬到了她的臉上。
“老夫老妻了,看兩眼還害羞?”計深年打趣,心情頗好。
“計深年,你要是再這么看著我,我就生氣了!”唐曼曼嘟著嘴,整張臉已經紅成了紅蘋果。
見唐曼曼真的生氣了,計深年這才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瞬間打碎了臉上的寒冰,整個人都多了幾分生氣,“你剛剛為什么會拒絕莫太太?我還以為你會……”
“會答應幫助她是嗎?我可沒有那么大的圣母心。莫江赧心思歹毒,這一切都是他活該,咎由自取。至于吳墨娟,現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每個成年人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br/>
唐曼曼不想當什么哲學家,所說一切皆發(fā)自肺腑。
即便剛剛有吳墨娟中途浪費了些許時間,但計深年和唐曼曼到達計氏集團時,時間掐的剛剛好。
即便唐曼曼身上帶傷,拄著雙拐,但在記者招待會上,面對記者各種犀利提問,唐曼曼毫不膽怯,一字一句皆落落大方,讓人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一場記者招待會不但打破了網上關于兩人不和的傳聞,還洗清了這段時間一直賴在計氏身上不走的黑料。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到現在為止,計深年還沒找到能指控莫江赧制造車禍的證據。
“計總,警察局傳來消息,說今天早上那個卡車肇事司機突然在拘留所畏罪自殺了。”記者招待會剛結束,李秘書便一臉急色的走到了計深年身邊,貼耳壓低了聲音匯報剛得到的消息。
“哼,畏罪自殺,應該是有人想要殺人滅口?!庇嬌钅昝嫔幊?,一字一句都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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