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計深年就直接讓秘書找了一家靠譜的心理催眠師,約好時間后要親自帶小延前去看看。
原本唐曼曼要跟著去,計深年動作一滯,隨后故作矜持說道:“曼曼你就先上班吧,休息久了也不合適,畢竟你怎么著也算是公司的合伙人,一直不上班影響多不好。”
唐曼曼想了下,緩緩說道:“可我想看小延治愈?!?br/>
本就對她沒什么狠心的計深年被她弱勢一面擊敗,無奈揉著她的頭,把計延抱起來,道:“那我們出發(fā)吧?!?br/>
因為擔心、忙碌,整天繞著計延轉,唐曼曼直到現(xiàn)在都來不及看熱搜,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上面掛了好久。
雖然那天從醫(yī)院離開后,她知道自己肯定被整了,但根本想象不到隔著網絡和屏幕,人的惡意可以擴散到多大。
現(xiàn)在的唐曼曼說是處在風口浪尖也不為過,在各種營銷號的惡意編輯下,成為諸多陌生人抨擊的對象。
基于這種情況,計深年并不想讓唐曼曼出門,但她既然出了門,自己就要做好隨時應付突發(fā)事件的準備。
好在那些人還沒有喪心病狂到人.肉信息、堵門之類的事情,他們順利到了心理催眠師家里,一路無阻。
心理催眠術是個很年輕的男人,看上去溫柔儒雅,據管家說是前幾年剛讀博結束回國,有志于做國內頂尖催眠師。
屋子不大,但是很溫馨,隨處可見的可愛綠植很有生機,看出來被照顧的很精心,屋子暗的地方都有暖光,讓人覺得安心舒適。
見到計延的時候,催眠師臉上微訝帶著點驚喜:“是你啊,小朋友?!?br/>
出乎意料的,計延沒有對他表現(xiàn)出對陌生人的警惕,反而是無芥蒂的招呼:“哥哥好。”
唐曼曼有點意外:“小延,你認識周醫(yī)生?”
計延笑著說道:“周醫(yī)生是在我回國前幫我做最后一個治療步驟的醫(yī)生?!?br/>
周紀綸愣了下,蹲下來跟他平視,認真問道:“治療步驟,他們是這么跟你說的?”
“是?!庇嬔右舶l(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恢復到平常的矜貴小少爺樣子,沒有多說什么。
周紀綸原地轉了一下,分不清是煩躁還是憤怒,隨后把情緒強壓,又溫和笑著說道:“哥哥現(xiàn)在有話要跟爸爸媽媽說,小延上樓去左邊第一間房看看書,好不好呀?”
計延看了下唐曼曼和計深年,見他們點頭后乖乖上了樓。
剛才一見周紀綸面色不佳就笑容一滯的唐曼曼,此刻正坐立不安扶著計深年,雙眸都是心煩意亂的胡亂猜想。
周紀綸職業(yè)病安撫道:“不用太緊張,我想問一下陪小延出國治療、確定診療方案的人是誰?”
計深年微微皺眉,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們前段時間有點事走不開,讓朋友陪同的。確定方案的人是我。”
紳士的周紀綸說話都很溫柔,但語言卻毫不留情:“這個方案也太不合適了,怎么能同意呢?我當時看見這個孩子還以為他被遺棄……抱歉,我沒有任何惡意,但看起來確實如此?!?br/>
“有話請直說。”計深年不想聽他拐彎抹角,直截了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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