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有專門的手下去辦那些事,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帶,他們辦事利落,從不拖泥帶水,也從未在公開場合露過面,想要找到證據(jù),有些難?!?br/>
“我不是夜少唯一的律師,只是夜家龐大的律師團里其一,讓我提供具有法律效益的證據(jù),最多就是幫以前受冤的人翻案,對計太太幫助不大?!甭蓭熆陀^的分析道。
唐曼曼知道光靠拉攏一個律師還是不夠的,她眉毛蹙了蹙,臉上輕松的笑意多了點:“就當我們今天沒見過面,你回去繼續(xù)做夜家的律師,開始搜集有效的證據(jù)。酬勞這方面,計氏不會虧待你,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
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律師,對方猛烈的點頭,唐曼曼勾唇:“這事最后成了,我會介紹你去計氏的法務部工作。”
律師驚喜,眼底的光壓根遮掩不住,“計太太,以后你叫我劉律師就好,我會盡力調(diào)查,協(xié)助你和計總?!?br/>
話落,律師喝完了一整杯咖啡,站起身,微微和唐曼曼鞠了一躬,就離開了咖啡館。
唐曼曼不知道的是,劉律師橫穿馬路,上了一輛黑色的上海大眾車,這輛車上還有另外兩人。
一個戴著黑色口罩,黑色墨鏡,黑色帽子,身高馬大的人,另一位就是夜少。
“怎么樣了?”車門徹底關(guān)上后,夜少冷聲發(fā)問。
劉律師在被唐曼曼意圖拉攏的當天回去就把這事給夜少交代了,有句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跟著夜少,他一年能賺到旁人三五年甚至十年都賺不到的錢。去了計氏,即使進了法務部,還是從一個小透明開始,孰輕孰重,他心里明鏡一樣。
夜少讓他假意投誠,家人先潛伏進計氏,這一次,他要讓計深年和唐曼曼沒有任何退路。
劉律師側(cè)頭時看見了夜少臉上那種鎮(zhèn)靜的陰鶩的又堅定的表情,他默默收回視線,心里暗自慶幸早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夜少。
不然等到夜少自己發(fā)現(xiàn)他假意跟著計氏了,下次缺胳膊少腿或者突然離奇死亡的人不是他家人就是他了。
“計深年的女人看上去挺單純的,直接找我問夜少的犯罪證據(jù)。我說我只是一個小律師,夜少手下的人都職責分明,內(nèi)情我知道的不多,她給了個名片,讓我回來夜少身邊,搜集夜少的犯罪證據(jù)?!眲⒙蓭熀喪隽艘环吞坡恼勗拑?nèi)容。
司機剛好發(fā)動引擎,車內(nèi)響起夜少爽朗的笑聲:“那個女人一點也不單純,你先周旋著,近期我要出國一趟,我不希望回國時,計深年和唐曼曼真的拿到什么證據(jù)?!?br/>
夜少掃了劉律師一眼,“該怎么做你知道,好處少不了你的?!?br/>
“當然知道?!?br/>
劉律師迫于壓力,額前險些都冒出冷汗來。
彼時,夜少已經(jīng)開始閉目養(yǎng)神,他慵懶的靠在后車座,對司機道:“去機場吧?!?br/>
從唐曼曼見了劉律師之后,連著一個月,她都會陸陸續(xù)續(xù)收到劉律師送來的一些證據(jù),看似無關(guān)緊要,實則串聯(lián)了一條時間線。
可這條時間線有了還是沒搜到最有用的證據(jù)。
唐曼曼有些懷疑,到底是劉律師雙面潛伏吊著她呢,還是有其他目的。
上次找的周淮離間夜少和杜清歡效果顯著,夜少出國了,杜清歡死皮賴臉的要見夜少,卻遲遲聯(lián)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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