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曼幾乎哽咽著和閆老爺子說了一個字:“好?!?br/>
她和計深年回閆家別墅之前,小延失蹤的案件已經(jīng)從郊區(qū)警局轉(zhuǎn)移到了市局,負(fù)責(zé)這次案件的人依舊是廖警官。
廖警官向上級申請過,增加警力針對此次光天化日搶兒童的事件。
可那個搶了小延的人離開動物園后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在了監(jiān)控的范圍。
廖警官讓他們先回來,等待綁架小延的人主動聯(lián)系他們,警方則連夜搜索園區(qū),勘察斷了的鋼絲網(wǎng),在保護區(qū)內(nèi)尋找嫌疑人腳印,進(jìn)一步縮小搜索范圍。
唐曼曼沒有心思做任何事,她像一株隨時可能枯萎得花,靠在臥室陽臺的搖椅上,側(cè)著頭,保持一個姿勢就是一個多小時。
計深年給李秘書打完電話,安排好自己人私下大力尋找小延后,進(jìn)臥室就看見唐曼曼魂不守舍的樣子。
他走過去剛要和唐曼曼說話,小女人身體微微動了動,發(fā)出低低的嘶吼聲。
唐曼曼笑著哭,哭著笑,“我腿麻了?!?br/>
計深年把人抱到了床上,溫柔的給她按摩腿部,確定唐曼曼腿不麻后,把人塞進(jìn)被窩。
唐曼曼眼睛瞪得像銅鈴,睡不著。
計深年下樓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喝,像哄小延一樣誘惑唐曼曼:“下午一直沒吃沒喝,再不喝點潤潤嗓子該虛脫了?!?br/>
唐曼曼主動把頭湊到了杯子邊緣,計深年喂她喝。
現(xiàn)在的唐曼曼就像一個瓷娃娃,脆弱的不堪一擊。那杯溫水里他加了一顆安眠藥,強制讓唐曼曼休息。
半個小時后,縮在被窩里的小女人眼皮子開始沉,她抓住計深年的手,央求道:“你摁住我的眼皮子,我怎么感覺我快要睡著了。”
計深年的手真的摁住唐曼曼的眼皮,手上溫?zé)岬挠|感讓唐曼曼更困,幾分鐘,被窩里漸漸傳出唐曼曼均勻的呼吸聲。
計深年一夜未眠。
一邊等警方的消息,一邊等李秘書帶人在私下查探的消息。
連著三天三夜,他未合一眼,眼睛里的紅血絲顯而易見。
閆老爺子多次問小延的事情,為了老爺子不懷疑,計深年找了個借口把老爺子送去了度假山莊。
這三日,唐曼曼變得遲鈍,自閉了一樣,除了問一兩句“小延有消息了沒”再無只言片語。
到第四日,計深年實在撐不住在閆家別墅大廳的沙發(fā)上靠著入睡了一小會。
電話鈴聲驚醒他,唐曼曼原本在樓上,聽到電話響,赤腳就從樓上跑了下來,她盯著電話像看到了唯一的希望。
計深年看了眼來電顯示,廖警官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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